起司猫
起司猫选集
当代赛里斯北一辉主义前沿理论
本选集根据国内著名北一辉主义兼音mad药圈大手子起司猫的言论整理而来
人生感想
我一直不愿意让自身去接受的,尽管早已察觉到的一个残酷现实,即“原生家庭的恶劣,其影响是近乎一生也无法克服的”。尽管这样的现实,是众多的人,是保守分子在极力否认的同时,又不留余力的暗示其存在的,又表面上地去“关心”此类问题明显的人的。
因此,所谓的“爱”、“亲情”等一系列能为“感情”简单概括的事物的本质,是一种“幸存者偏差”掩盖下的错觉,本质上还是在脑内、体内的各种化学物质及电信号的驱使下,人所作出的一种掩盖本能行为的“表演”。这种“表演”演技过关的人,即通称的“正常人”,演技不过关的,或者是演的太过于真实,以至于入戏过深的,都被认为是“不正常”的。
而这些,在我回顾、复盘那些过去的事后,是不论如何的逼迫自己“不去置信其存在”,试图将其作为“悲观主义的妄想”去看待之后,依旧作为事实而存在的。
人的本质,就是作为一种功利的生物,哪怕这种功利,本质上是为了“让自身更为轻松和舒服而存在的”,哪怕这种“更为轻松和舒服”本质上还是人的脑内、体内的化学物质所产生的作用。哪怕有些是与幻觉、妄想缺乏实际区别的东西。
而不知天高地厚的人类,在嘲笑它们创造的机器“本质上是基于一系列判定、触发而运转”之时,却未曾发觉人类自身也符合这点。人类连其更高层级的存在,都不能确信存在,但也无法论证其不存在。毕竟人类对于“自己”是不是“自己”,大部分都难以真正的察觉。“盲人摸象”可笑,但是又有谁没有“盲人摸象”呢?除了愚蠢的可笑的人,会自认自身的“客观”,或是认定一种自身之外的存在的“客观”,确实,全然已退化到“坐井观天”的程度。
人类和机器最大的不同,还是在于人在掩盖本能行为“表演”形式和技能上的多变及高超,毕竟有些机器的设计还要参考人类神经元的逻辑。
我们不妨可以看到,那些人类的幼崽,明明是成年个体们,出于“为了在将其养大之后能照顾自己,能把自己照顾其的付出加倍的奉还”的原因,更低层级的,就是出于繁衍的本能,出于某些能带来欣快感的行为,出于某些化学物质的产生……但不管是什么层级的原因,其本质都是利己的。即便在这种基础上的具备利它性质的部分行为,其核心动机依然是“更大的利己”的。
而孩子,恰恰就是一种演技不过关、或者演的过于真实而入戏过深的,比较典型的存在。但又因为其所处的年龄,又能被一定程度上包庇的存在,但这样的包庇是其被视为“孩子”而不是视为“人”的。是能一本正经的去“扮演”一个“大坏蛋”,到自己都全然置信自己“邪恶无比”的,尽管这个“大坏蛋”可笑无比反而更像一个无能狂怒的孩子的。也是能真正且全身心的置信,某些对于成年人而言,只是一种掩盖更深层次的动机、掩盖本能的“表演”的行为的存在。尽管这些人歌颂且真正置信的,人类试图展现的“人类美好的一面”,本质是上残酷且邪恶无比的,实则其深层次动机是龌龊的、充满利己动机且依托于脑内化学物质的,实则是道德绑架和规训的,然而其对“希望”的执拗,让其愿意相信这是真正的“未来”。
而孩子,并不是完全的蒙在鼓里。其能通过部分信号,察觉出这些成年人类的一部分利己、自私的动机,通过直接的“感觉”为触发器引发的判断。但又因其年龄较小,带来的神经系统不够完善、采集样本不够多的问题,只能以类似于撒泼、服从性低下和破坏行为的方式,去释放其不甘于被这样强加且不公平的交易所吸血的愤恨与不满。而后它们或者是因此得到更加极端的报复和压榨,或者是因此得到了一定的“补偿”,压榨变得宽松了一些。通常被认定的“开明家长”,实则不过只是对“捡芝麻丢西瓜”比较的忌讳,不是很贪小便宜罢了。那些“魔怔家长”其本质上是基于严重的焦虑,对未来的不确定性,以及急切的想要“变现”。但是不管什么类型的家长,其把新的人类带到这个世界上,核心动机必然是利己的。
然而,就是这样的本质上是一种不平等交易的存在,其能被以“亲情”去概括,去粉饰。因此去编篡一堆乱七八糟的事将其刻奇化。或者是道德绑架式的“既然施以了恩惠就必须要有相应的回报的”。或者是更加阴暗的,靠刻意对生存资源的缩减、对孩子的贬损,引导它们真以为自己做错了什么而产生愧疚心理的。这和孩子本身的“入戏过深”、“演技的不过关”,以及在此基础上的“愿意置信”。实质上还是出于欣快感、出于本能和脑内化学物质因素的行为,是和幻觉、妄想缺乏实际区别的东西,产生了奇怪的反应,并互相维持和循环。而正是在这种扭曲但又自然而然的反应下,人类一直持续到了现在。
包括所谓的“爱”,实质上也不过是 “因为和这个人在一起会出现大量的某些脑内的化学物质——因为和这个人那什么很舒服——因为和那个人很舒服”这样的,本质也是一种和幻觉、妄想缺乏实际区别的东西。其在与其同伴之间已经不能再产生那样的多巴胺、催产素冲击后,才顿时察觉“原来这个人那么可笑”,继而是素然无味。而能产生“恨”的,反而和“爱”只是一体两面的,本质上依旧还是构建于“脑内的化学物质和电信号”之上的,对其人“模型化”的,只不过,可能对应的化学物质比例和受体有一定的区别罢了。
而有些“拒绝长大”的人,可能被称之为“人格退行”,实则恰恰地,正是因为对这样似乎是人类无法克服的痼疾的绝望,以及对自身并不能做到坦然的、如同众人一般的融入此种循环体系的愤恨,才选择戴上了这些面具,扮演着不同类型的倾奇者。自身对于这样的世界就是一种Mistake一般,自身并无法感受到这个世界有什么温暖可言。从一开始对于其只是一种愚蠢且反智无比的“系统”的无法接受和不满,到试图去将其“肃正”,到最后发觉这是人类无法克服的痼疾,陷入了绝望之中。其坦然的奔赴向将自身彻底毁灭的末路,然而言行又透露着其怀揣着希望。这正是此类人格退行者恶心之处。
我有些时候一直在想,我的出路会不会就是如同我十年前就想到的,以氰盐的服用为告终,变成一具皮肤如此的白,嘴唇又如此的鲜红的,如同人偶一般漂亮,但令常人感到恐怖、不寒而栗的尸体?然后为熊熊大火,连同其“巨大无比的棺材“一起烧毁?
有些时候其是表演的“健全”亦或者是“魔怔”,还是让自己忙起来,其实本质上都只是不想让自己不由自主的“胡思乱想“罢了。然而一到闲下来,或者是工作陷入瓶颈的时候,又会不由自主的想到这些,即便其当时本应睡觉,却又在床上,用自己的脑袋去“播放”这些东西。
大致上是被称为“心态的问题”的,一种用精神药物也只是改变其展现形式的,使其“不至于‘影响到其它人’”的,可能在特定的时期甚至会被视为一种“高尚的品德”的东西。
我由此又一次唤醒了对人类这种生物,极度恶心的憎恶感。能够把“异于它人的特点”在自己“自认为对自己有帮助“的时候,视为”神使的神迹“;在自己”自认为有害于自己“的时候,视为”不详的征兆“。人类总是能在这种巧合当中,自以为”发现了规律“,却对于这种规律是否本质只是一种巧合,根本无从得知。甚至它们会愚蠢的试图将”巧合“这种概率性事件予以归纳,就像玄学那般。其本质上又何尝不是一种自我认知低下还不服气的行为呢?
然而同样是带有所谓”异于它人的特点“的人,如果这样的人,只是作为根本认不全希伯来字母。却能倒背所谓“犹太纪要”并坚信自己有“将其摧毁的使命”的神秘学分子,或者本质上是一个什么都要它人代劳但甚至安然活到战后的NPD皇帝,就能得到赞扬,被顶礼膜拜,获得与它们实际能力完全倒挂的利益。
为何只是作为单纯的心直口快的人,哪怕其说的属实,反而就会被认定为是”异类“,被排挤?
更加讽刺的是,一旦后者被某些所谓“现实的人”,然而确实是看中其“前景”的人,发现其“专长”后,又会将其发掘,开展“造神运动”!这样的人或许有短期的眼光,然而并没有长期的考虑,但就是这样的人作为了人类世界的基础。然后周而复始的重复着“发现‘神迹’”——“造神”——“扩大化‘神迹’”——“‘神’及其精神和秩序的崩坏”,这样无聊且反智的进程。
更加搞笑的是,这些“现实的人”在看见其“投资产品/标的物”的“价格”飞涨时,又会把自己编篡的“神迹”视为一种真相!也就是将使用致幻剂下的幻觉,和他的“投资产品/标的物”的“价格”飞涨混为一谈!从原先意图明确的煽动,变成了一种自己也沉醉其中的“戏剧”!直到其见到自己的“投资产品/标的物”崩溃之前!
真正的属于自身的意志比较强大的,会琢磨着如何“求生”,如同某位大行为艺术家在生前最忠实的倒数第一位近侍般。然而更多的“投资者”,却选择的是和“投资产品/标的物”一同走向崩溃!正如“自己也沉醉其中的‘戏剧’”一般!入戏太深固然可笑,但却是常态。
恰恰的,就是因为对这样的,我所论述的病态无比的世界的憎恨!对将其他的人刻奇化的同时,自身也在为其它的人刻奇化,充斥着自诩为“正常人”的精神病性狂人的,无比的厌恶感。以及对于自身也身处这样可笑无比的规律下的,残酷且恶心的现实的极度不满。我无法克服自身强烈的,想要服食氰盐的念头。我很清楚,这是在“无法肃正这个可笑无比的世界“的基础上,所产生的绝望。
然而,绝望感,以及对“崭新且健康的新世界”的渴望,是相辅相成的。这个人潜意识里,竟然还能在这种境地下,还能想着“用氰化物惩戒那些不可救药的人类”,这何尝不是一种对“崭新且健康的新世界”的渴望的具象化呢?
因为很显然,人类的大变革,世代的轮替,还是技术和思想的迭代,不可避免的,需要对一些认死理的属于旧时代的人,进行物理意义上的毁灭;在此的基础上,才能彻底实现“将腐朽的旧事物、旧思想与之肃清”的意图。毕竟这世界上,面和心不和的人太多了。它们是卑劣的,用这种方式去“恪守”着其可以随时变动的“原则”,从而造成了日后的“新自由主义”和“修正主义”。其的德性,甚至不如那些敢于为自身所恪守的,哪怕在我们这样的人看来腐朽至极的原则,献身的“卫道士”。诚然,即便是为了错误和扭曲的原则,也要比毫无原则高贵上千百倍。因为“毫无原则”下,无法诞生真正意义上的希望,甚至是拒绝希望,本质上是一种恶性的原地踏步甚至是滑向深渊。
对赛里斯年轻人的思考
就这个标题,可能很多人都有自己的说法。但万变不离其宗,无一例外的均指向了当下一望无际且无法预测持续时间的黑暗。固然这样的黑暗是使人绝望的,其甚至已经到连人们脑袋里用自己的妄想构建出的“希望”、“光明”和“欢乐”这样的“妄想麻醉剂”,乃至于围绕这样的“妄想麻醉剂”相关的路径,都能试图纳入其范围之下。甚至于在其之下的个体,也在黑暗的侵蚀之下,连出自于神经系统最底层的“想要让自己舒服“这样的逻辑也被抹杀,转而以通过不断地让其它的个体更加地痛苦不堪,来达到某种心理平衡。
Jvbao狗也好,各路赛博巨魔黑喷高手盒老嗨也好,还是那些魔怔性别对立“克隆”生物也好,虽说现今表面上,对这种本质上都属于在黑暗之下产生的“加拉帕戈斯生物”的各类“群体”的“批判”,是容许的;但显然脱离对这些“加拉帕戈斯生物”所在的“加拉帕戈斯岛”环境的清楚认识及批判基础下的“批判”,我是不可能卸除其双引号的。本质上还是停留在纯粹的应激反应阶段的,甚至带有一定的“也要让其它人不舒服”要素的,一种在这样的体系下被容许的“泄压”,而非真正意义上的批判。
当然,这种奇妙的,在塞里斯互联网独有的一种现象,可以被称之为“鉴证“的(颇具讽刺意味的,”鉴证“这个词也是从“键政”、“键盘政治”引申而来,为规避审查的),其实质上还是由温水煮青蛙一般推进的的网络审查制度,以及塞里斯人在这样的黑暗之下必然会产生的不满,相互作用而产生的。当然别见到“不满”,就觉得等同于“反抗”,“不满”的疏导方式有多种,“反抗”、“革命”、“造反”是一种,“投诉”、“举报”是一种,选择把这样的“不满”以内化且夹杂着投降主义和力不从心下的自恨的方式“消化”的也是一种,哪怕这样“消化”的必然结果是其“排泄物”的泛滥,让本就处在黑暗下的环境更加恶劣。
这其实也能解释得通,为什么网络审查总是会“网开一面”,甚至于在特定时期会放开对一部分特定话题的管制。这个力度总是这么地恰到好处,既不至于因为充分的自由而导致一部分人的“不攻自破”,也不像完全的封口使“不满”无处释放,而变相带来更多的“反抗”。因为网络审查的实质逻辑,不是去彻底封嘴,而是通过在信息网络层面投入更多的维稳经费,来换取在现实三次元社会可以投入更少的维稳经费罢了。
其实这个和过去对一些群体的试图“收编”,到直至“收编”不成而只能转而采取“封杀”、“降权“甚至“打击”的逻辑是互通的。但很多时候这样,往往意味着这个群体真正的拥有了其凝聚核,而非单纯的松散社群,这么一来反而致使其难以被“一锅端”。某种意义上这些类型的存在正是在一些自以为是的人的打击下,反而抱团的,在此之前它们没有任何基于相关“标签”的共同点。
也是因此,一些人吸取了教训,不再是去“收编”那些自身并不能充分掌握的“群体”,而是双管齐下,一方面宣扬大且笼统的概念并试图构建一个更大的“共同体”,但又在实际行动中将”个人主义“予以极致化,将过去一些不能称之为“群体”的,只能称之为亚文化民的人,将这些形形色色的“亚文化民“的身份特地的“强化”,继而在原先自然形成的“群体“当中进一步撕裂出各种各样的小团体,进一步地推进原子化。而原子化的新入生又必然冲击那些原先的“群体“,甚至是事实性地造成其解体/解构化。用这样小团体之间的,散沙之间的互害,来代替反抗的出现。不得不承认的一点,《商君书》作为中古时代的著作,到现在依旧是有值得参考的意味,甚至其精神与新自由主义是互通的。
切回正题,我所论述的情况倒也不能算是塞里斯独有,倒不如说在这个“新自由主义占据大部分世界”的当下,在此前连塞里斯当局自身都无法充分肯定的“塞里斯经验”,真正做到了走出希纳,走向世界。我们很难不怀疑,有些远在海的另外一边的大人物,已经不只是过去的“羡慕希纳土皇帝“的程度了,或者说,它们正在试图身体力行的去复刻塞里斯特色,因言获罪和编户齐民已经不再只是一种东方特色,“自由的被奴役”也早已走出了东亚。
但我为什么唯独对塞里斯的年轻人如此的失望?明明它们前面的好几代人,自1840以来,都是在不断地“变革”当中获取到生存空间,继而独立,是“救亡图存“的,是不甘为满清为露畜为米英之奴的。是大日本帝国覆灭后,兴亚主义者们的希望。是崇尚自由的。
但显然的,这些美好的品德,在当下这一代的人几乎不存在,转而是以一种极度腐朽且自以为是,充满前现代清国风格的精神胜利法取而代之,与之同时拒绝了解真正的世界,拒绝了解真正的自己,只是唯自身在头脑中臆想的“盛世”是首。似乎这么一来,自身成为了压迫者一般,然而不论是近在支那大陆的老爷们,还是远在阿米利卡的老爷们,都只是将自身看成一种统计数据,一种耗材。其它国家的觉醒者早已起来战斗,在乌克兰,在巴勒斯坦与压迫者们进行战斗,在荷兰和法国的大街上宣誓诉求,甚至在露西亚的莫斯科街头,在阿米利卡的大学校园。唯有塞里斯-希纳的“觉醒者”们,停留在发泄情绪的阶段,和小孩哇哇大哭没任何区别。
当然,不全都是。虽然人的能力是有限的,但依旧有一些年轻人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内,帮助身边的人也好,去教育局投诉利用现有的法律武器让自己不被剥夺假期也好,还是去揭露一些事实也好……你们是善良的,是还怀揣着理想的,我衷心的祝愿你们能够一直好好地下去。不论是“战斗”的还是“休战”的,哪怕是表面上“顺服”的,但至少从你们的行动看得出来,你们并未“真正意义的投降”。或者说,我前述提到的“某种意义上这些类型的存在,正是在一些自以为是的人的打击下,反而抱团的”这一句,其实正是受到你们的启发。因此收回一些充满着偏颇的种族主义倾向的“真支黑”社论。
塞里斯北一辉主义革命理论建构
近现代东亚尤其是塞里斯的革命者,在否定一些腐朽的旧事物、旧思想之时的矫枉过正,起到了适得其反的作用。
其中一部分恶果,乃至于那些混在革命者之中的投机分子的得势,反过来成为日后东亚的一些后现代的前现代政体的思想基础。
比如把一部分旧文化、乃至一部分人的错误,延伸到否定整个族群,否定整个文化,继而拥抱西方中心主义,这是非常值得警惕的。
而且像这样的矫枉过正,本质上也是极度东亚式的。
这本质上和过去主张让西方人殖民东亚来帮助东亚真正意义上实现现代化,同属于一种“寄托于不切实际的全能的强者”的臆想
本质上还是未能脱离“君君臣臣父父子子”这样的思维定势
事实上,若要实现真正意义上的大层面的“族群”上的独立,首先要实现作为个人的“人格独立”
而这就要求必须摆脱近似于强权崇拜的臆想,我们羡慕过去一些西方国家的自强、独立、现代化
恰恰地就不能陷入到强权崇拜之中,而是要让自身的自由强大,这样众多自由且强大的个人,才能构成“族群”意义上的自由且强大
这不仅意味着要与那些凡事以“族群”之名来寻求正当性,实则完全行倒行逆施之事的人划清界限,也不能陷入到无法自我肯定的虚无主义漩涡之中
也是为何我现在不会陷入无意义的,本质上是一种自怨自艾的延伸的“支黑”认知之中,这除了发泄情绪外,没有任何意义
做好自己就行了,有能力的话就帮助别人。即便没有能力去肃清、去教化倒行逆施之事的人、愚昧无知者,但起码“不同流合污”
事实上,纵观近百年来的历史,西方殖民者在侵入亚非拉,建立殖民体系之时,虽带来了一些更现代的事物
但在东亚的情况十分特殊,因为东亚的体量过于巨大,且拥有相对完备的政权体系
致使西方殖民者在对东亚的殖民,更多地依靠当地原有的统治者,类似于“委任统治”但又不同
这一点意味着西方殖民者必然会成为东亚地区的某些腐朽政体和统治者的帮凶
其不仅不会因为“现代化的共同点”而同情、资助反抗者
甚至会在东亚原有的腐朽政体已无力镇压反抗者的时候,亲力镇压
甚至可以说,最不希望东亚人独立自主,真正意义上的现代化的,恰恰是西方殖民者本身
它们宁可看到东亚人继续被各种各样的腐朽政体,各种各样的低劣统治者所压迫、奴役
而它们会从这些“土皇帝”为了自保的“上供”之中获取好处
所以我基本认为当下各类媒体、喉舌宣扬所谓的“中美脱钩”、“台海战争”实际上是一种有默契的双簧行为
事实上这反而是近十几年都不可能发生的事件,反而此类的宣传,只是中美相关人员为了合理化推行“运猪车”之借口
事实上,美国正是塞里斯对劳动者剥削体制最大的受益者,其依靠塞里斯血汗工厂获取大量的廉价产品,并转而对外出售
代价是本土产业的空心化、带来的本土劳动者的失业、本土实业家的破产
缺乏劳动者保障和言论自由的塞里斯,能顺利加入WTO,本就是存在问题的,也是当下众多国家力主建立新的国际贸易体系的重要原因
而修正主义分子又依托美国提供的技术,得以继续稳固自身的维稳、监控体系,其甚至是得到美军的直接保护
在伊拉克战争过后,修正主义分子甚至获取了一部分伊拉克油田的控制权,这在美军入侵前是不可能的(虽然萨达姆也是个畜生)
GFW的一部分技术来自于例如思科这样的美国电信设备商
也就是说,反而米畜是会尽力保证塞里斯不“混乱”、不“产生革命”的
而塞里斯也会尽力往米国输血、交付保护费、使其能帮助自己规避大部分不利情况
以及,我为什么认为“自我否定基础上的历史虚无主义”是“日后东亚的一些后现代的前现代政体的思想基础”?
塞里斯修正主义分子的史观,是出奇的扭曲的。
这种扭曲的思想,最初的精神可以追溯到曾国藩,或者说,看待一个人是否属于塞里斯修正主义分子,只需要看其对曾的评价即可。
其人身为汉族地主阶级,却甘愿作为满洲殖民者之鹰犬。捍卫钳制思想自由的满清,以“卫道”之名戕害百万同胞。
固然太平天国起义有其历史局限性,不能强求其十全十美。
但客观上为满清卖命镇压太平天国,为表忠心不惜戕害百万同胞的曾,乃至于其为代表的晚清汉族实权官僚
硬是将一个本该在十九世纪中叶,就应当在民族独立运动的潮流中覆灭的缝合怪帝国,延长了半个多世纪的生命周期
“卫道”,“卫”的是谁的“道”?属于大清帝国以及与其一样得国不正且篡改历史的存在吗?
这其实能很好地说明当下塞里斯的所谓“保守主义者”,乃至于广义上的修正主义分子是什么样的逻辑,也是为何这些人会如此认同曾国藩的原因
用简单的一句话就能很好地形容,“保进步的守”。
因为核心逻辑,就是去维护本质上是被人为重新定义过的“传统”,去维护一个在这样的“传统”上构建的不平等的伪共同体
就像曾国藩“卫”大清帝国的“道”一般,去捍卫“祖先”留给自己的猪尾巴和长袍马褂,去捍卫“祖先”留给自己的文字狱一般
其人也用自己戕害百万同胞以保卫大清的行动,证实了自己是这样“保进步的守”的人士,是能让一百多年前的吴三桂得知其后都能唾弃其无耻的
当下塞里斯的“保守主义者”以及广义的修正主义分子又何尝不是如此呢?
捍卫的是基于修正主义分子、机会主义分子登堂入室后发动岁月史书的2nd Republic
捍卫的是人为编篡的“中华民族”,以及其之下汉族作为奶牛一般被其它民族吸血的合理化
捍卫的是“告别革命论”
捍卫的是军事禁欲主义缝合程朱理学的塞里斯特色禁欲主义
捍卫的是空前的连满清都自愧不如的文字狱
捍卫的是后现代警察国家
捍卫的是从摇篮到坟墓从始至终的奴役体系
不管它们宣称的是什么,不论是披着“中华民族伟大复兴”还是“现代化”的皮,其“告别革命”本质都是不会改变的
这实际上也是为何它们如此强调经济发展,试图用经济发展盖过一切,试图用经济发展来掩盖自身只是在加剧不平等和奴役的根本原因
见“经济发展”药方不灵了,又开始提“复兴“,试图利用民众朴素的爱国心去放出新的迷魂汤
其核心逻辑是完全建立在“自我否定基础上的历史虚无主义”之上的
讽刺的是,“中华民族”这个概念本身就是满清保皇派梁启超发明的,由曾国藩孝子蒋介石进一步完善化,由后世的修正主义分子们彻底地发扬光大
这个概念发明出来的目的,是把这个巨大缝合怪国家当中的各个族群彻底地打散并混合,把它们中的所有个体彻底地原子化,作为“季清”之下平等的奴民存在
不论是汉族,满族、蒙古族还是维吾尔族,都会被打散,作为“季清”——第三大清之下平等被“新八旗”奴役的“中华民族”奴民
以及,关于我为什么会钦点2nd Republic是“季清”——第三大清?而不是通常皇汉会认定的“后清”?
我的这个话术中,一共有“三个大清”
第一个自然就是我们熟悉的那个爱新觉罗氏的大清帝国,我称之为“北清”
而“南清”,指的就是蒋介石派“保现代守分子”篡夺权力后的伪ROC。
蒋君早年是革命积极分子,然而在北伐战争中后期迅速腐化,沦为米英鬼畜与前清遗老之孝子。
此壬高调膜拜汉奸、刽子手曾国藩,称其为“中华文化的捍卫者”
为掩盖其力图复辟大清的事实,竟不惜将曾国藩“卫道”思想,包装成当时国际上流行的法西斯主义、国家社会主义的一种进行兜售宣传。
“剿共”是幌子,事实上借此恢复了在辛亥革命后一度在塞里斯部分地区消亡的保甲制,且进一步推进了编户齐民。
在光复后,其人为了打消米英鬼畜马歇尔宣称的“塞里斯将要成为下一个日本帝国”的论调
不惜撤回根据战后相关协定在越南北部驻扎的国军,甚至放弃了对日本四国岛根据战后对日分区占领的驻军
其人放弃日本战争赔款的事迹甚至为日人传为不杀之恩,后世PRC放弃日本战争赔款本质上也是有这壬起的坏开头
此壬扛着民族主义大旗,张口闭口不离民族大义
然而所作所为和后世2nd Republic修正主义分子别无二致,完全可以认定其为修正主义分子、保现代守分子和“复兴”分子的同类。
为什么放弃“泛亚主义”、“塞里斯主义”造就了当下塞里斯一大困局?
我们先不论此处所述的“泛亚主义“、“塞里斯主义”其具体展现,以及是否其真正能实现。但就当下的困局而言,继续进行这样的极端化“反民族主义”究竟是否合适?这是很大的,然而很多人不敢直面的问题。
首先,不论以如何的话术去自圆其说,旧时代的俄国,倾吞了大量北亚、西伯利亚一带的亚洲人部落、国家,乃至于剥夺了北亚原住民的家园,剥夺了其语言,这都是无法改变的事实。虽然这是旧时代沙皇俄国造成的问题,但是其影响延续至今且恶劣。
露西亚人在北亚通古斯、突厥等民族累累尸体上,建立了一个本不应该存在的横跨欧亚,且畸形巨大的欧亚帝国。纵使其日后改头换面为赤色“苏联”或俄联邦,但对于塞里斯、霓虹等东亚民族的对外互动中,从未改变过其作为殖民侵略者的野蛮作风,比如袭击塞里斯货船(新星号事件),比如扣押渔民/渔船(塞里斯、霓虹),乃至于大半个世纪前的珍宝岛事件、铁列克提事件……其作为明面上的开化国家,但实际对外的策略与过去穷兵黩武的沙皇俄国无本质区别。
但回顾历史,露西亚人在亚洲人面前如此狂妄自大,能够不加以掩饰的进行侵略行为,进行对亚洲人的种族灭绝。这与亚洲人长期以来的一盘散沙、各自为战,停留在小农经济下“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思维,怎么能认为“毫无关系”?按照我的认知及理解,恰恰,这是助长露西亚人对亚洲人进行侵略的,亚洲人的弱点。
一直以来,亚洲人在面对外部的侵略者,十分被动,而且绝大多数时候,是麻木的,是面对同样作为黄种人的同胞被白人殖民者屠杀而“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是在屠刀挨到自己头上前,全然不知自己将要背同胞后尘的。在西伯利亚的亚洲人同胞,一部分已经成为了沙俄的阶下囚,甚至被沙俄帝国作为其侵略西方国家、侵略其他亚洲人领地的马前卒、炮灰之时,在中原的代清王爷们还在一片歌舞升平之中,塞里斯和霓虹的农民更是困苦,人民们被旧秩序所束缚,全然不知外部的威胁已经离自身越来越近……
好在19世纪后期到20世纪初,东亚人认识到了“开化自强”的道理,对内击溃了旧有的封建统治者,推翻了封建王朝,对外击败了试图吞并大半个亚洲的俄罗斯帝国,甚至收复了一部分此前被俄罗斯帝国侵吞的家园。某种意义上,我们还能在地图上看到独立的,而不是在俄国之下的塞里斯、高丽亚、霓虹,还得感谢那时候的前人。
然而,这也是为何我对蒋的评价如此恶劣的原因。此人站在泛亚主义者、三民主义者孙中山的肩膀上,在泛亚主义者的军校学习,作为泛亚主义者、三民主义者的军队——国民革命军的领导者,但行的完全是复辟之举。去试图复辟旧有的、腐朽的,以大清帝国和曾国藩为代表的前现代东亚君权专制和儒家伦理。并用这种“曾国藩保护中华文化“叙事下的历史虚无主义,去否定先人的抵抗侵略和奴役,去认同侵略者和汉奸作为统治阶级的所谓“中华”,而不是“属于东亚大陆人民的中华民国”。这个侵略者可以是作为纯粹新帝国主义且丧失革命性的斯大林赤色沙俄,可以是被统制派复古君权分子把持、背离泛亚主义和共同本体论的旧日本帝国,可以是美国,可以是满清/满洲国,这些侵略可能是体面的,可能以一种“盟友”的姿态,可能没有传统定义下“侵略”所需的武装入侵,只是利用不公平的国际贸易和秩序,但唯独没有“人民”的位置。其逻辑,完全与后世的“告别革命论”者互通,用现代化的词汇、概念,为前现代的反人民专制和奴役,为“联虏平寇“充当遮羞布。
也是为何当时塞里斯的国家社会主义者,在“全面抗战”期间,一而再再而三地强调“不复南明旧事”。坚持以东亚大陆人民为本位的原则,而跳脱出蒋复辟分子的“伪中华叙事”。很显然,若要让抵抗旧日本军阀侵略的成果不被窃取,就必须要确立,这是我们为了保卫我们自己的生存、我们自己的自由、继而衍生到整个东亚大陆族群,而进行的抵抗侵略、救亡图存的战争。固然肉体的创伤和毁灭痛苦,但更不能容忍的,是如同家畜一般活着。以色列虽然被灭亡了多次,但犹太人保卫自己的生存、保卫自己的自由,坚决地抗争要让自己不能作为人类而生存的敌人,最终以色列实现了复国。而那些还在笃信着“没有弥赛亚我们就不能重建以色列”的原教旨犹太人,从没有话语权,组织水平极度前现代化,甚至于还得依托现代以色列的公共福利来过活。按照他们不切实际的宗教迷信态度,也永远无法重建以色列!这是为何要坚决与“伪中华叙事”分割,并确立“人民本位”的一大原因。而这就意味着,不仅不能否定“民族主义”,还需要积极肯定,确立“民族是由特定属性的人民构成”这个基本属性,并把违背此原则,试图“以曾代华”、“以清代华”等,将“人民本位“事实上颠倒的,全数定性为”复辟分子“。因为就这些人的逻辑中,“人民”是必然被作为纯粹的客体而剥夺主体地位的。
而建立在这种“人民本位”上,但范围从东亚大陆人民扩大到整个东亚蒙古人种人民的,就不是“塞里斯主义”而是“泛亚主义”,这就绕回到了我标题所问的“为什么‘放弃泛亚主义’造就了当下塞里斯一大困局?”
塞里斯“放弃泛亚主义”和放弃“塞里斯主义”,是类似于“先有鸡还是先有蛋”的关系。而这恰恰是蒋介石之手笔。在”全面抗战“的期间,其迫于内外压力反而表现相对积极,并未表现出过多的作为保皇派的问题。但在战后,主动撤回、放弃了在“波茨坦公告”等战时文件规定的于越南北部、日本四国、东南亚的驻扎国军,拱手割让了外蒙古地区于苏联。间接导致了越南国民党,大韩民国光复军的崩溃。所作所为相当于一手毁灭了国民党的“泛亚主义”、“塞里斯主义”。对内方面,其恢复了在辛亥革命后一度崩坏的保甲制,甚至是在三十年代就放出了“罢工毁坏秩序影响生产”论,领先后世“告别革命论”者半个世纪。其人让“三民主义”有名无实,更是完全背离了国民党创立之宗旨。
而这导致一种很严重的后果,因为因为蒋介石实质使用“告别革命论“的偷梁换柱,将泛亚主义、国家主义,与窃取其名号复辟东亚传统君权和儒家伦理的旧日本统制派混为一谈,借机兜售以东亚传统君权和儒家伦理偷梁换柱的“中华”/“塞里斯主义”,歪曲”三民主义“中民权主义、民族主义之定义,在行动上与民生主义完全相悖。这导致日后即便作为国家社会主义者的MAO作为实权领袖,也难以在一片“极端反国家主义,复辟东亚传统君权“的有毒土壤上大显身手。以空谈而难以立足实际的虚无左派作为基本盘的前提下,难以重新真正的构建现代国家、民族;难以重新构建共同体;难以明确地确立“民权”。只能不断以更多的“大纲”试图亡羊补牢,用更多的“运动”而不是完备的体系试图阻止“前现代化”及复辟。在MAO逝世后,整个塞里斯不可避免重新走向前现代化。一度绝迹的株连,这种为其人不齿的旧社会欺压迫害人民的手段,却被修正主义分子用在了其逝世后无力保护的亲属上。也因此迎来了大清遗老、“告别革命论”者和修正主义分子等前现代人的春天。虚无左派在失去国家社会主义者的庇护后,彻底地一盘散沙化,失去其话语权,不断被众多前现代人所侵蚀、欺压。整个塞里斯社会的人文氛围,甚至退化到比清末更糟糕的状态。而自诩为“唯物主义者”,却又妄图“一步登天”……塞里斯未曾真正意义长期作为“公民国家”,就和很多人都不知道,快递不派送上门是有问题的一样,也就是很多人对于“民权”概念都没有基本认知。而很多人只是知道抗日先烈,而不知道为什么他们要抵抗旧日本军的侵略,更不知道旧日本在内外的矛盾牵扯下反而伤害有限,甚至是侵略塞里斯的国家中,唯一真正做出过官方层面的道歉且(原本)有赔款的,而这个赔款是蒋介石乃至于后世的第二共和国当局所“婉拒”的。而俄罗斯历史上就给塞里斯人乃至相当多的东亚人造成严重的伤害,但甚至于新星号事件,这样完全一个俄罗斯人迫害、杀戮塞里斯船员的事件之后,绝大多数自诩为“爱国“的中国人,对于那些受难船员,并没有什么人关心,可以说未曾真正意义的长期拥有民族主义。这种情况下,很多被认为属于“民族主义”的,只是停留在基于传统东亚君权和儒家伦理下“忠君爱国”的产物。在这样一个人文环境还不及清末现代化的地方,就贸然批判所谓不存在的“民族主义”,去批判根本就不存在的东西,除了发泄情绪外,没有任何意义。甚至于反动派会主动接过“民族主义”哪怕实际内在还是“忠君爱国”那一套的话术,大力鼓吹所谓的“中华民族伟大复兴”,借着广大群众停留在“忠君爱国”的认知,真正的孤立自身,让自身变得更像一种与谁都格格不入的傻子。
而在这种情况下,去为了批驳而批驳“东亚传统文化”,对于那些腐朽的旧思想、旧文化、旧秩序对东亚人民的荼毒和奴役,及其并不是“东亚人民的固有属性”认识不足。甚至于把基于“唇亡齿寒”这种浅显道理的泛亚主义,不知是蠢是傻的与旧日本统制派当局、与“忠君爱国“、与所谓“精日”混为一谈,这更是愚蠢且可笑。当下的亚洲恰恰是最缺乏泛亚主义的,这直接导致了明明作为贸易往来密切的国家,却难以推进这种在当下反而有充足条件推进的“亚洲共同体”构想。中日韩三国领导人会谈过多次,却基本还是在原地踏步。某种意义上,和虚弱无比到打不过乌克兰,但却敢于杀戮迫害中日两国渔民且屡屡得手,还能炮制出“新星号事件”的俄罗斯,是相得益彰吧!
颇具讽刺意味的,在一百多年前,俄罗斯人都不敢如此对待小黄人,因为日俄战争的原因。甚至格鲁吉亚裔大俄罗斯主义分子斯大林,在三十年代签订《苏日中立条约》的宴会时,对时任日本外相松冈洋佑恭顺地说道“我自己也是亚洲人”,唯恐惹怒霓虹人会导致俄苏国陷入被两面夹击的窘境。
切回正题的回答。在当下假设真有人,真的是正视了塞里斯主义、泛亚主义,不再是一昧的“反民族主义”或者“忠君爱国”。而且真正肃清了一直以来困扰着塞里斯人的“黄俄罗斯”分子,以及“胳膊肘往外拐”帮助米军迫害军中鹰派的“内鬼”。修好与霓虹、高丽亚等亚洲小黄人国家的关系,有机会去和它们一起“收复”“被俄罗斯侵占的北方故土”,“解放”“饱受大俄罗斯主义分子欺压的亚洲同胞”。那么,其人也必须是能重视对民权的构建和维护,对民生的发展的。因为一个能让大部分人真正信服于其的共同体,愿意为这个共同体添砖加瓦甚至赴汤蹈火的,必然是需要重视对其成员权益的保障的,是能让其安心的过好每一天,而不至于担惊受怕的。而这个共同体的发展,是要能让其成员获取红利的。
而这,绝不是“除了放弃还是放弃,除了妥协还是妥协”,极端践行“柿子要挑软的捏“的人能做到的。不管其披着“反民族主义”的皮还是“忠君爱国”的皮,其逻辑始终是“告别革命”式的,充满着一种长期处在小农经济下的社会才会出现的压抑魔怔B的味道。做大蛋糕和公平分蛋糕不矛盾,一直以来都是如此。真正矛盾的,是根本就不想动手做蛋糕,还想吃蛋糕的,这个逻辑是流氓无产者式的。但竟然从上到下,竟高度一致的,都有人是这种逻辑,令人感叹。